现在的有钱人都在干什么?股票配资安全的平台
以前是捐款办希望小学,现在是砸几百亿上马大学项目。
2025年刚过一半,国内已经有三位顶级富豪,陆续官宣了自己的办学计划:
钟睒睒要在杭州办“钱塘大学”,投入400亿元,说要办一所“国内没有的大学”。
曹德旺在福州,拿出100亿元建“福耀科技大学”,目标是“办一所不功利的好大学”。
虞仁荣,宁波本土芯片大佬,一口气捐了300亿股权,再联合政府拿下460亿,筹备“东方理工大学”。
从制造玻璃的到卖水的,再到造芯片的,跨行业的大富豪们,正在一窝蜂地冲进中国高等教育这条看上去“不挣钱”的赛道。
他们到底图什么?
01展开剩余86%如果把视线拉远一点你会发现,这股富豪办大学的热潮,其实才刚刚开始。
2023年,曹德旺首次透露要筹建一所理工大学,“只招高考高分学生,不办水硕,不设水博”,还亲自请来了前西安交大校长王树国操盘。
2024年底,“福耀科技大学”正式拿到教育部批文,成为第一所由慈善基金会设立的民办非营利高校,定位“高起点、小规模、研究型”。
学校坐落于福州长乐,占地约1300亩,教师300人起步,其中不乏中国工程院、科学院院士,配比远超大部分985高校。
今年6月首轮招生时,仅开放5个省份,每省限10人,收分却已经超过厦门大学和哈工大,创下新校招生罕见纪录。
不久之后,钟睒睒高调跟进。
2025年初,他宣布将分十年投入400亿元建设“钱塘大学”,并在6月与杭州市政府签署合作协议。该项目依托钱塘基础科学研究院建设,计划打造一所聚焦前沿科学的研究型大学。
这400亿什么概念?
农夫山泉近五年净利润总和才440亿元,这等于钟睒睒把公司全部赚的钱几乎全部投了进去。要知道,清华、北大一年的财政预算,也不过100多亿。
而到了宁波,芯片首富虞仁荣更是把办大学当成了集团战略的一部分。
他承诺捐出价值300亿元的股权,再由宁波市政府出资160亿,并配备2300亩土地。学校名字叫“东方理工大学”,重点攻克集成电路、人工智能、新材料等卡脖子难题。
看上去,大家都在拼命砸钱,而这些学校也有个共同点:不搞全科、只干硬核,只招优生、绝不赚钱。
02企业家为何盯上大学?
很多人第一反应是:“他们是为了留名。”
其实他们确实有这层考虑,过去有陈嘉庚捐资办厦大、梅贻琦建清华,今天换成钟睒睒、曹德旺这类实业家,他们财富自由后,总归想做点体面又有影响力的事。
但真要动手办大学,光有情怀是撑不住的,背后更多是一种现实考量。
第一,是人才断层。
这些富豪都来自制造业、能源或芯片产业,最知道企业到底缺什么人。
曹德旺曾公开吐槽:“现在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,有的不会写应用报告,有的连工程图纸都看不懂。”
虞仁荣的芯片公司就更不容易招人:工程师学历高,但愿意下车间搞调试的少之又少。
他们选择办大学,就是希望靠自己打造一条企业视角的人才培养线,甚至直接面向产业转化,提前布局产教融合。
第二,是政策窗口打开了。
过去,想办一所大学可不容易。土地审批、师资审核、教学标准、招生资格……几乎每一个环节都卡着准入门槛。
但现在教育部明确支持高水平非营利民办高校,地方政府也愿意拉企业进场,一方面拉投资,另一方面也推动区域高教资源建设。
你出钱,我出地,风险共担。这样的合作模式,是企业家能够放心“all in”的前提。
第三,也是最现实的一点:有钱了,也想为自己的行业留下些什么。
你会发现,他们三个人办的大学,全部聚焦在自己的老本行:
钟睒睒主打基础科学,结合农夫山泉自身的生物、环境、水资源研究背景;
曹德旺做的是材料、智能制造方向,几乎就是给未来的福耀储备中坚;
虞仁荣则全押芯片和电子工程,完全是围绕宁波的高端制造产业链打通人才资源。
这已经不是慈善范畴了,而是高度精细化的企业家式教育投资。
03有趣的是,这三所大学虽然投资金额巨大,但都没有走大而全的传统路线。
他们反而在强调一个词:“小而精”。
福耀科技大学首年招生不足50人,生师比接近1:6;学生可以定制课程、直通研究项目,学费却只收5460元,和普通一本学校一样。
校方还明确表示:未来五年内,学生规模不会超过1000人。
东方理工大学也公开表示,不追求短期扩张,只围绕关键技术做深耕。
在中国高校常年大锅饭体制下,这种做法其实是很激进的。它意味着:不为规模扩张、不拼升学率、不靠学历变现,而是真正以“科研、人才、转化”为导向。
当然,富豪办大学并不全是锦上添花,也伴随着不少质疑:
第一,持续性。
企业家的资金能撑多久?
如果企业遇到危机,投入是否会断?比如钟睒睒若遇经营问题,农夫山泉还能继续输血吗?
第二,独立性。
大学办久了,会不会变成企业的培训基地?
一旦课程设计、师资选择都围绕集团利益,会不会削弱教育本身的独立性?
第三,制度化。
当前三所学校都属于民办非营利性质,但真正关键的是:是否建立起理事会、捐赠信托、土地独立等制度保险?否则企业家一旦退出,学校能否正常运转就是个问号。
对比来看,斯坦福大学之所以能从19世纪存活至今,不是因为它有多有钱,而是它从一开始就设立了独立法人、土地不许变卖、理事会持有全部资产的结构。
这才让学校得以脱离创始人财富的波动,独立前行。
今天,钟睒睒、曹德旺、虞仁荣砸出数百亿创办高校,看上去像是富豪的理想国。
但其实,他们做的是中国高等教育里最难、最冷门、最吃力的事:
既不靠卖文凭赚钱,也不追求扩招扩张,而是对标产业、反向输出、慢工出精品。
这样的大学,也许短期内不会对清华北大构成竞争,但它们在另一条路上,可能跑得更远,用企业家的效率、制度和全球视野,撬动中国高校的结构性改变。
这不是一场偶然的捐赠,而是一次对教育未来的深度试验。
如果办成了股票配资安全的平台,它们也许能成为这个时代留给中国最有价值的民间样本。
发布于:北京市慧智优配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